5 第 5 章 (第1/2页)
是他要许小真跪的,许小真跪得痛快,陈奕松反倒没有丝毫快慰的表情,就连五官在暴雨中都扭曲了。
他命人拖来椅子,佣人为他撑伞,他就坐在雨中静静欣赏着许小真狼狈的姿态。
许小真生得很高,得有178,否则也不会当了这么多年beta无人发觉,只是他瘦弱的有些过分了,衬衫紧贴皮肤,勾勒出一片薄薄的身形,纤细的腰肢,在暴雨中摇摇欲坠。
雨水顺着他尖削雪白的下巴汇成一条线,滴滴答答落在地上,嘴唇冻得发青,又长又翘的睫毛都挂着水珠,身板还是跪得笔直、虔诚,希望陈奕松能满意。
许小真越是被凌虐的凄惨,陈奕松就越是兴奋,血液沸腾,连额头伤口都崩开渗血。
他深吸一口气,走上前去,捏住许小真下巴,强迫他仰起头看向自己。
沾在睫毛上的雨水倒灌进许小真眼睛里,迷得他睁不开眼,水像泪水一样沿着眼角流下去。
陈奕松发现自己更兴奋了,用力掐他的下巴,强迫他多流些眼泪来给自己看。
“你为了周延,什么都愿意做?”
许小真忙不迭点头,下巴上还带着陈奕松指腹碾压出的红痕,好不可怜。
陈奕松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,示意他跟随自己进去。
会客厅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宽,上方吊着个人,许小真抬眸看去,是帮他传话的佣人。
那个佣人已经皮开肉绽,鲜血在身下汇聚成一汪小池子。
陈奕松倚坐在沙发上,随手翻开册子,扔给许小真:“我从来没有开除别人的习惯,凡是得罪我的人,只会被扒皮抽筋,吊在这里示众,你不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美吗?”
册子上都是各种死法的照片,一瞥就极其血腥,许小真连捡那个册子的勇气都没有,嘴唇都在发抖,血腥味刺激的他眼前阵阵发黑,好像看到周延被吊在这里的场景,许久,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我们是同学。”
“没什么区别,我平日很纵容你了,许小真。”
被点到名字,许小真浑身一抖,脸色已经由白转青。
陈奕松看到他被吓成这副模样,心情大好。
周延身边有很多人在暗中护着,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出自哪家,也知道如果敢动周延一下,整个陈家都会从帝国版图上消失。
可陈奕松他是个神经病,他不怕。
周延有种就一块一块把他的肉剜下来,当着他的面儿喂狗。
许小真什么都不知道,吓吓他足够了。
“你放过他,放过他……”周延不能死,许小真讷讷开口,细白的手指颤抖地解上扣子。
他试了好几次,才费力解开第一颗。
陈奕松好整以暇,长腿交叠,指节撑着额头,看许小真跪在自己面前,一粒一粒解开扣子,呼吸几乎停滞。
“都在这儿杵着做什么!!眼睛不想要了!”他狠砸下去个杯子,瓷片四溅。
佣人早就习惯自己神经病的主人,纷纷低下头散去。
腻白的皮肉凝着水汽,在昏暗的会客厅发着盈盈的光,但是烙印在上面的齿印和吻痕刺得陈奕松神经一阵阵跳痛。
他摸起放在沙发旁边的鞭子,鞭子还滴滴答答有血,他便又放回去了,向许小真招招手:“过来。”
许小真眼中带泪,跪着膝行过去,挨在陈奕松身边。
他上身的衬衫已经被脱下,扔在地板上,上半身裸露在陈奕松面前,止不住发颤。
“求你。”许小真的声音细若蚊鸣,指甲死死掐在掌心,剧烈的疼痛克制着他不至于崩溃逃跑。
他错了,他真的错了,他不该招惹陈奕松的。
陈奕松垂眸,目光在许小真的每一寸皮肤上逡巡,眼神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病态的侵略性,像是巡视领土的国王。
许久才抚上他的后颈,把他拉过来,面对自己。
“为了周延?”
许小真木然点头。
他身体硬邦邦僵直,大脑完全一片空白,任由他把自己提起来,像摆弄一个洋娃娃。
他又听到陈奕松的一声冷笑:“真是个傻逼。他可是烦你烦得要死。”
为这句话,为周延并不爱他,许小真浑身都被冻得冰凉,唯独眼眶自己热了。
陈奕松拇指带着薄茧,压在他眼尾,欣赏许小真的眼泪,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流泪,以往多硬气啊,明知打不过也要拼了命的反抗。
眼泪真漂亮,只可惜他的眼泪,都是为周延而流,真是一条乱摇尾巴的狗。
快黄昏了,雨也停了,许小真才跌跌撞撞从别墅走出来。
和他一起出来的,还有运尸车,吊在会客厅上的人死了,陈奕松叫人送出来连夜掩埋。
许小真记不清在里面几个小时是怎么过的,只有无休止的血腥味。
周延一直没等到关于他的处罚通知,家里白天热夜里凉,怎么都睡不好,他没多片刻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,伏在课桌上补觉。
傍晚直到放学的时候,人们都陆陆续续散去了,门口也没有那道鬼鬼祟祟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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