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722章 战神殿来人 (第2/2页)
林辰看着,心中再想也不知道猴哥跟这战神殿有没有打过,以猴哥的脾气,跟战神殿应该是针尖对麦芒吧。
人群在远处看着,都是面露敬畏之色,就是那拍卖场的人员,也是如临大敌,严阵以待。
战神殿,寻常可不讲规矩。
“昂!”
龙吟声阵阵,九条神龙各具神采,威武不凡,它们眼中满是愤怒,但只要它们稍稍反抗,想要挣脱,锁链之上便是闪过雷霆,让它们感受巨大痛苦,只能屈服。
“少爷,小姐,到地方了”,战车车厢前,坐着一个老仆,他恭敬开口。
“怎么不直接到拍卖场里头去?”
车厢内,一个女子傲慢声音响起,有些尖,她显然很不悦,“难道我们战神殿的人,还要步行进入拍卖场不成?”
那老者看了一眼拍卖场,也是冷芒跳动,不过还是开口道:“小姐,咱们来得毕竟匆忙,若是您老祖亲至,这拍卖场都可直接碾碎,至于现在,还是要稍微给些面子的!”
言下之意,就是拍卖场中也有强者,即便是战神殿也不能无视。
“哼,什么东西,也敢在我们战神殿面前立规矩?”那女子显然极为愤怒。
“好了,梨儿你也要学一学在外行走的规矩,咱们战神殿也不是处处无敌的,这拍卖场背后的人有些本事,咱们作为晚辈给个面子走两步,倒说得过去!”
“当然了,别的什么你就不必忍让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实在是暂时不敌,事后再叫人杀他全家便是!”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,十分猖狂霸道。
“我知道了,下车走就是!”孔梨不情愿的道。
随即,便见到战车上下来一对俊男美女,一身百种神丝织成的绫罗,尽显高贵,一出现便是耀眼无比!
“这是战神殿三尊古祖之一孔家的后人,那小子,名叫孔镰,在东神荒年轻一辈算得上绝对翘楚!”妙女子介绍道。
作为十大凶人之一,受整个鬼国八荒通缉,她当然对各大势力都有着了解。
年轻一辈……
林辰不在意,同辈之中能够在战力上让他在意的人,或许有,但绝对不是这个孔镰。
这孔镰,也就比初遇时的唐简强一线而已,但从地王巨塔离开之后,唐简必定晋升,现在指不定已经来到十三境极境了。
林辰随意扫一眼,便看到孔镰的境界不过是十三境上境。
纯纯的废物点心。
用不了多久,烈阳兄妹都将超越他。
孔镰站在战车之上,环顾四周,视线所及所有人都是躲闪或者匆忙低下头去,根本不敢与之对视。
这让孔镰很满意。
不过他很快就微微蹙眉,脸上闪过一抹戾气。
林辰。
他看到林辰的时候,林辰的眼神竟然没有躲闪,是与他直视的!
虽然之后林辰的视线偏向了别处,但并非为了躲避他,而是正常的看向别处!
找死!
什么身份,也敢平视他!
“洪伯,杀了他”,孔镰淡淡道。
仅仅只是因为与他对视了一眼,竟然就要杀人?!
完全不将人命当一回事!
“遵命”,那洪伯点点头,根本不关心孔镰为什么要杀人,毕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,一个个去问理由,也太麻烦了。
战神殿,杀几个路人,算得了什么?
都算不得是一件事。
洪伯却也没打算自己出手,太掉价了,手中幻化出一道皮鞭,便是重重的抽打在一条红色神龙身上。
顿时皮开肉绽!
红色神龙惨嚎一声,只能听从命令,一爪拍向林辰。
林辰抬手,挡住那落下的龙爪,眼神淡漠的看向孔镰。
“哦?没想到还有些本事,不过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,觉得这点本事,就能够对抗本少不成?”孔镰微微意外,但语气却依旧是戏谑。
反抗,不就是死得稍晚一点吗?
有什么区别。
“哥,先别杀!”却是孔犁看着林辰,笑吟吟的道:“这小子长得还不错,这样吧,趴下,让我踩在你背上,送我到拍卖场,就饶你一命。”
“梨儿!”孔镰蹙眉。
“哎呀,哥,我不想自己走,我看了,其他人都太垃圾了,就他长得不错,也不算弄脏我的脚”,孔犁撒娇的央求孔镰道。
孔镰叹了口气,“你啊,也该学会做一些辛苦的事情,不能这般娇惯。”
“知道啦!”孔犁做了个鬼脸,随即看向林辰,命令道:“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才了,过来,趴下吧!”
林辰一脸的厌恶。
这种高高在上,不把别人当人的家伙,不论何时何地,林辰都是打从心底的感觉作呕。
上位者,就一定要践踏下位者,才能够得到满足吗?
把人命当儿戏,嬉笑怒骂之间,就决定了他人的生死,即便是玩具,都不该被这样对待。
“你还愣着做什么,听不懂我说的话吗!”孔犁见林辰不动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林辰没动。
这种女人,就是杀了她林辰都感觉恶心,这会儿自然是让人代劳。
毕竟菲雅本来就很生气。
菲雅脱离了林辰,并且从旁显化出身形来,一身黑色的长袍,漆黑冷艳,宛如黑夜中盛放的昙花,高贵而典雅。
菲雅一出现,孔犁那种以外物堆出来的贵气,瞬间就被压了下去。
在菲雅面前,孔犁的气质,直接变成了丫鬟一般,相形见绌。
“此女是谁!”洪伯一惊,此女出现,他竟然没有丝毫察觉。
十四境强者!
这路人一样的小子背后,竟然有一位十四境强者?
洪伯眼睛微微眯起,不过倒也不是太在意,十四境当然很强,但他也是,而且,寻常十四境难道还有胆子对他们战神殿出手不成?
又不是鬼门关的十四境,这也不是牛头马面或者十殿阎罗!
孔犁见到菲雅,顿时脸色难看起来,全方位被另一个女人比下去,她心中无比愤怒。
不过,她又害怕。
“我家小姐既然说了,那就得做,谁来都一样!”洪伯冷冷道